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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接连,接到流调电话,原来同一天去过

半夜,接到流调电话。

半夜,接到流调电话。

我三天前去的那家宾馆出现了阳性。

我心中一惊,那天跟我一起的不是我老公。

比这更惊悚的是,我老公也接到了流调电话。

那天他也在那个宾馆。

1.

因为疫情,我跟老何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。

老何是总公司的大领导,我们保持那种关系,已经一年多了。

几天前,老何给我打电话说,他所在的城市已经清零一个多月了,他想见我。

我特别开心,专门做了头发,做了全身SPA,期待着能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。

我告诉老公刘睿昊,我要去省城出个短差,头天去,第二天回。

他点点头没有多问,眼睛还扎在短视频上。

最近一年,我经常这样出差。他应该是习惯了。

我知道,虽然他态度很敷衍,但其实,巴不得我出差。

一旦我出差,孩子一定会被公婆接走。家里就剩他一个人,他可以尽情打游戏,随便喝醉,完全放飞自我。

我临出门的时候,看见他穿着大裤衩子瘫在沙发上,一边刷短视频,一边傻笑。

他面前的茶几上,是他吃剩的饭菜碟碗。

一小时前,我一边洗衣服,一边叮嘱他把桌子收拾了,把碗洗了。

他嘴上答应着,说什么「好的,好的,一会儿就去。」

但一直到我收拾好出门,他还保持着一小时之前的姿势,瘫在沙发上。

我心情清楚,一直到我明天晚上回来,他都不会收拾。

就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。

曾经我们因为收不收桌子,刷不刷碗,能不能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......诸如此类的小事,吵过无数次。

直到这些鸡毛蒜皮,耗尽我们彼此间最后的爱意。

就当他是个室友吧,我这么劝自己。

于是,我目不斜视地越过他,和他制造出来的垃圾,带着行李走向门口。

当我不再把他当我的老公和依靠,而仅把当成一个室友,以及分担经济压力的伙伴的时候,我们的关系终于重归平静。

我叹着气出门,谁知道我还没走到电梯口,他又追出来,让我「顺便」去趟菜鸟驿站。

他要我把一个他买贵了的键盘,拿到小区的菜鸟驿站寄回。

他一边刷短视频,一边把键盘递给我,整个过程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
那副理所当然地态度,就像我是他家保姆。

我什么都没说,接了键盘就进了电梯。

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长舒一口气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刘睿昊就变成了一个让我很难受的存在,在他面前,我很难呼吸顺畅。

我不是不想和他理论,但是理论会让我和他的矛盾升级,今天这个门,我恐怕就不用出了。

我要坐地铁去高铁站,他知道。坐地铁要走小区北门,他知道。菜鸟驿站在南门,他当然也知道。

从北门到南门,来回就要十五分钟,他都知道。

这就是他所谓的「顺便」。

我几乎每天都要为他做这些「顺便」的事。

但他从来不为我「顺便」。

有一次我半夜胃痛,给加班未归的他打电话,让他下班回来的时候,顺便在路上给我买一盒胃药。

他满口答应,但回家的时候,却告诉我:「哎呀,忘了。」

想起这些,我情不自禁又皱起了眉头,心也开始焦躁起来。

好在,这个时候我接到了老何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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